伊都善摆摆手,道:“实没什么可贺喜的,不过是苦熬罢了……我也是孚若那个年纪进宫当值的,这都二十多年了。昔日同僚,都在外头为都统、为提督,我却是这才熬上一等,又是……” 他原想又摊上这个看守咸宁宫的倒霉差事,但是看了看边上当值的侍卫,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 曹颙已经从袖子里掏出请见折子,递给西华门的侍卫,请他叫人往乾清宫送。 伊都立探出脑袋,望了望远处,却是迟迟不见太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