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肃穆,庄先生眉目间也隐隐地露出担忧。 想着儿子方才双眼紧闭的模样,曹寅的心中是悔之不已。 虽早晓得儿子在蒙古受了伤,但是问过,晓得“痊愈”后,他就没有再在意这些。 这几天,他忙着幼子的“洗三”,侄孙的“满月”,妻子的“寿辰”,还有收集内务府几家的资料,好使得儿子心里有数。 却是独独没有想过儿子的身子如何,之前的伤处是真痊愈,还是假痊愈…… 里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