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双颊凹陷,脸色晦暗,瞅着让人难受。 十六阿哥随手拉了把凳子,在床边坐了,皱了皱眉,道:“我看了你的方子,怎么虚成这样?不是说之前那次只刺下不及二寸深么?既是你身子不舒坦,为何还要逞强,就是在口外休养些日子,又能怎地?莫非,这朝廷上下,没了你曹颙,就没人为皇阿玛分忧了?” 一连串地责怪,却是满怀关切之意。 曹颙刚想要说话,却是觉得喉咙痒的厉害,忙捂了嘴巴,“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