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了,我已经跟母亲说清楚,这门亲事结不得。” 曹颙闻言,颇觉欣慰,总算自己这个弟弟还不糊涂,能听进自己个儿的话去。他三言两语,简单将兆佳氏今日造访永全家相看下定之事说了。 曹颂这边,已经是目瞪口呆,喃喃道:“怎么又牵扯上他家?” 曹颙抬头道:“二弟,永全与简王府那边的恩怨,我也同你说过了。不说永全存心不良,想要利用咱们家罢了;就说他的性子,要是不是平素骄纵之人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