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看了一眼,对于安道:“革了他铺子管事的差事,罚做杂役,三年不得补差事。” 于安虽觉得颜面尽失,也不敢这时候请求,躬身道:“是,爷,小的记下了。” 堂上众人幸灾乐祸的,兔死狐悲的,怀着鬼胎的,各般肚肠。 曹颂却懒得理会,目光直直地落到熊仁身上。熊仁不敢抬头,在太太面前,他还能辩解两句,在这位莽二爷面上,没法子讲道理。只在心里喊冤,有太太发话,他这做奴才的,又能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