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见绿菊神色凄然,终是不忍心,缓缓说道。 “是,大爷。”绿菊这边,低下头应了,说话间眼泪簌簌落下。 这一个月,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只觉得又涩又苦。若是没有她,曹项还在京城,是曹家东府儒雅的四少爷,太学里面的小才子。哪里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,受这些罪。 这一年来,曹项虽没有抱怨过,但是绿菊能看出,他疲惫得很。有的时候,经常叹气。说起衙门里的差事,也没有笑模样。每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