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少不得再安慰几句,虽是不喜李诚,但是他也不会幸灾乐祸地盼着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病死。他也是为人父者,也有自己的孩子。 不过,他心中不无埋怨。 李诚这家伙,明明就是自作自受,还要让别人跟着操心。乡试三场九天,他大病初愈,又赶路十来天路,再下场熬九天,这跟找死差不多了。 想到这里,他想起今日是放榜之期。 “姑祖母,表叔。”李语迎面走来,见过二人,口中说着留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