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项对视一眼,都有些忧心。 曹頫打小聪明,原本有些傲气,初次会试落第后,打击就很大;如今二次会试没几日,他不免有些怯场。 “说起这学问,这当世儒林大家,有几个是进士出身的?说起当官,说句不好听的,在翰林院里编书学的东西多,还是在六部看案宗账册学的东西多?所谓‘功名’,对寻常百姓来说,是改变前程,得进仕途;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,不过是锦上添花。”曹颙斟酌了一下,说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