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后怕,皱眉道:“这孩子,都做了两回额娘了,怎么还不知轻重,这前三个月是能轻动的?” 初瑜苦笑道:“四伯母,侄女也不知是要行经还是有了。自打生了我们大姑娘,侄女身子就不好,每月经期或早或晚都是有的。” 饶是她如此说,四福晋也不敢轻忽。 她是长辈,又得了曹颙先前的托付,携初瑜一道回京,要是初瑜有点闪失,那她这长辈的也脱不得干系。 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现下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