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年斌站着,看着昏迷不醒的长兄,明白祖父之前的愤怒。 不管长兄病重的原因是他身子不好,还是被年富气起的,做弟弟的与兄长相争本就是过错。况且他知道,有嫡母撑腰,自己那个三弟从没有将上头的两个哥哥放在眼中。 早年挤兑长兄离开四川,前些日子又越过自己,承了朝廷恩赏给父亲的一等子。若是他晓得兄友弟恭,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。 凭眼前长兄的惨状,祖父发作年富一顿,行个家法并不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