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掌柜的看出他恼了,忙弓着身子,小声道:“三爷,小的也是没法子,店里有几个月没来外客,郑爷的案子一出,听到音讯的都对这边避之不及……” 这青年见包厢门已经关上,直觉得自己被剥了面皮,些许不安也全化作恼怒,面色越发阴郁。 酒楼距县衙本就不远,也就一刻钟的功夫,夏全、路敢干就带了几个捕快过来。 那捕快头儿是个胖子,三十多岁,长了副笑面,原本同夏全、路敢干说话,见那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