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来就好。”说话间,他已经撩开幔帐,起身下地。 时值月中,月光从玻璃窗里照射进来。 曹颙借着月光,走到地上的圆桌前,也不掌灯,摸索着倒了温着的热茶,猛灌了两杯。 “爷,可是后悔了?”初瑜察觉出丈夫的异样,轻声道。 曹颙转过身来,摇了摇头,道:“没,只是没想到恒生这么快就得离开府里。原以为,怎么也要等到他成亲时。” 圣旨已下,格埒克延丕勒袭扎萨克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