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曹颙坐在椅子上,脸上露出几分苦笑。 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,失了防范之心。 早知如何麻烦,真不该纵着柴秀才上串下跳。 自己现在的身份,倒不怕这盆脏水,可真要因此使得柴秀才断送性命,同庄家那边就尴尬起来,只会使得妞妞难做。 说到底,柴秀才再可恶,也是庄先生的女婿,罪不至死。 魏家,二房。 屋子里一片静寂,看着抿着小嘴,不发一言的妻子,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