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多少日子,又该娶媳妇……”初瑜放下头发,坐在炕边,带了几分怀念道。 “孩子总要长大,还能拘父母羽翼下一辈子?早些当差历练也好,天佑毕竟是长子。历练个十年八年,心性磨平了,将这一家老少交给他也叫人放心。”曹颙道。 “再过十年,老爷也刚过不惑,哪里就需要天佑当家?”初瑜只当丈夫随口所说,并没有记在心上。 曹颙却是在心里默算,现下已经是雍正五年,再过十年,弘历会上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