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两点,陈昱光着身体坐在浴缸内,拿着三颗莲子,一颗接一颗的放在嘴里用力嘬起来。 灼热,刺痛,刀割斧凿! 仿佛又回到了做手术前,骨头像是被铁锤一寸寸的敲裂开来,肌肉像是被强行拉断了一样。 陈昱额头上流着汗珠,含着三根吸管,沉入水底。 水面不规则的颤动着,陈昱双手紧握,关节处已经发白,一丝丝的血红色从拳心缝隙侵入浴缸。 过了许久,犹如沸腾的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