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唇角一弯,浅笑道:“说到谢,该是我谢你才对。如果没有你治好曾大哥的断腿,治好我的女儿痨,我们哪里会有今天?说起来,你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才对!” 顿了顿。玉竹又笑道:“不过我从十二岁起就进了这条风月街,每天看着各个秦楼楚馆之间勾心斗角,明争暗斗。像今晚这样所有人联合起来共同做一件事,我还是第一次见识!这普天之下。恐怕也只有贾大夫你一人有这种待遇。” “这是我的荣幸!”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