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伤得很重吗?”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两团疤痕,没去想这动作有多亲昵。 白雁拖过薄被遮住身子,“领导,你会不会生炉子?” 他摇摇头。 “夏天,在屋子里做饭太热,我就把炉子拎到院子里。又要做饭,又要做菜,只能一个锅一个锅地来。我刚煮好了饭,把饭锅挪到一边,搁上菜锅,倒上油,发现要换炭了,我小心翼翼地端开油锅,把旧炭夹出来放在一边,新炭放进炉中。嘴里边一直提醒着自已要小心点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