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生气。就是不肯理他。不肯做家务。不关心他。这不过是夫妻间拌嘴后。耍的小性子。不象是遇到原则件应有的态度。她沒掉过一滴泪。沒说过一句狠话。她其实并不宽容、大度。 除非他并不是她想在意的那个人。 那朵纸玫瑰。康剑眉头拧着。 现在。她仍会笑。却笑得疏离。仍半真半假地和他讲话。可他就是感觉得到。她把自已定位得很好。站在这里的。就是一个很尽职的护士。 她心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