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诊室里团团直转。青筋直耸。把个桌子捶得温度计、处方笺、杯子、笔都跳了起來。 值班的医生、护士对视一眼。纷纷退了出去。掩上门。大伙儿原來觉得白雁离了婚、现在家里又遇着小偷。很可怜。现在知道了。她是有人心疼的。 白雁被冷锋骂得大气都不敢出。 “现在好了。你这伤沒有个一周二周的。不可能脱疤。上班是不可能的。你准备休假吧。”冷锋鼻孔都冒白烟了。又是后怕。又是心疼。又是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