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还是來晚了。 夜色如墨。春寒料峭。 康剑站在病床前。只见白雁面无血色地躺着。双眼合拢。头歪向一侧。不知是熟睡还是昏迷着。他的心口被有把不太锋利的刀。一点点地切割着。他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來。脚下有点儿飘浮。他欠下身。给她掖好被角。发觉她一只手掌攥得紧紧的。他抬起一看。依稀看得出是几块红色的纸屑。 “别碰。”冷锋在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。“谁拿。她就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