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人却看到,乔暮正侧耳贴在那面容模糊的尸体的胸口,似乎在聆听对方的心跳。 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 守夜人身体一颤,鸡皮疙瘩从后脖颈升起。 “死了。” 乔暮抬起头,确认了一句。 “都已经送过来好几天了。” 守夜人咽了口唾沫,答道。 乔暮没有说话,在他的视野之中,那赤色的文字正盘绕在尸体的白霜上,如同跳舞的蚂蚁。 凄惨的家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