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的一处动迁房,几乎都是打工人租住,他租了一个带独卫的单间,两千块,算是便宜。 “有点小。” 隔壁传来电视剧的声音,黄绍琨记得好像租的是个女生,他住了大半年,只见过一次。 乔暮走进屋子,看到之前站在黄绍琨肩膀上的四个人就像杂技演员一般跳了下来,站在屋子的角落里。 不得不说,真的有点儿拥挤。 从坐地铁时的聊天,乔暮得知,这年轻人在江城读的大学,毕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