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鹤鸣茶楼。 赵泽之摇晃了一下手里的红酒杯,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他只觉得他们吵闹。 一旁,好几个人簇拥着他,嘴里都是些浮夸的赞美之词,只想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。 他一晚上光吃喝的消费都能有好几千,要是上了赌桌,没个几万十几万下不来。 “赵公子,我听说今个儿上了新项目,要不咱们去尝尝鲜?” 有人提议道。 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