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照残雪,朔风劲且衰。我们潜伏在红松树后,虽然筑了雪墙挡风,但毕竟是在下风口,时间一久,还是被冻得丝丝哈哈的,当真是有些熬不下去了,可就在这时,终于有了动静,我急忙把手往下一按,低声通知胖子和燕子二人:“嘘……元皮子来了。” 虽然我们平时提起黄鼠狼,都以“黄皮子”相称,但在山里有个规矩,看到黄皮子之后,便不能再随随便便提这个“黄”字了,因为大兴安岭自古以来多出金矿,山里人常说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