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师弟,你醒一醒……”桑林深处,传出普玄的凄切哀声。 定观道人仰躺地上,青色道袍已被血渍染褐了半身。武连风那一剑伤的不是别人,正是定观。剑光从肋下斜穿,深及见骨,伤势之重,早已昏迷不醒。反倒是方仲伤的不重,敷了点药已止血,坐在地上默默的捂着葫芦,脸上泪痕未消。 普玄望着师弟的伤势束手无策,与其说血被止住倒不如说血流得枯竭了,那包住伤处的布巾吸足了血后全成了黑褐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