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滔滔不绝,吐出一腔的愤然之气从一个荡妇立马变成了被人所迫的可怜女子,让钱文义无从判断真假。 钱文义沉思片刻道:“你既然也是被迫,为何捉了我来却又自残身体,矛盾之处颇多,你怎么解释?” 那女子道:“我要捉你,是以为你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的好色之徒,与其落到其他姐妹手里盘剥玩弄,还不如在我手中死的干脆。方才我就已说过,鉴花堂里为要这羞耻之心尽灭,便给人种下淫毒,任你是刚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