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菊花瞥了一眼钱文义,将信将疑道:“你们认识?” 司空谅笑道:“老相识了,不过这交情自然不如姑娘你和他深厚。” 金菊花堆笑道:“那是当然,你不都看到我和他要行周公之礼了么。你在窗外站了这么久,累不累,不如进来歇一歇,喝杯茶吧。”把短刀收了,露出一副迎客之相,便去开门。 “好,在下就坐一坐。”司空谅倒也不客气。 钱文义仰躺床上,已被金菊花剥的袒胸露臂,此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