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菊花拍了拍手掌,房门打开,从门里走出方仲和小兰。金菊花笑道:“还是这样来得干脆,你师父便是这受人摆布的命,凡事看得穿却做不出,非要旁人在后推一把才能上道。” 方仲碍于资历,看人识事远不及金菊花明白,自然不敢苟同她这样的不敬评语,上前扶住钱文义,问道:“金姑娘,你给师父下的什么药,不会太重吧?” 金菊花道:“放心,到明日时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汉子。待会叫一辆车来,把他塞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