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那七窍生血,皮肉模糊,瘦骨如柴的怪人站在我脸前,双眸如同两轮黑月,扥不可测。我愣着,仿佛连跑都忘了,一来这人将我堵在炕上让我不得动,二来冷一般遇到这档子事,两腿一麻嗖,我便没了反应,仿佛傻等着他来加害于我。 虽是两张脸紧紧贴着,几乎没了缝隙,可我仍旧看不清他的五官,轮廓甚是不明,且这么近的距离,他那红鼻子里却从未出吞吐出一丁气息,只我自个吓得不停喘粗气。 “你,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