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飞语之所会那么说并非出于责怪的意思,只是不想她那么安静沉默。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将白非烟变成以前的样子,有时会用玩笑的语气,有时会以生气的口吻,这些天他什么方法都有试过,白非烟如何会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。 白非烟只是沉默,微笑,这已经成了她这些天的惯用的动作表情了。 在古飞语这里堪称无解的存在,无奈的耸了耸肩膀,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了,就算是他说的天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