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看见。地面之上,隔着一小段的距离,就有一点点蛆虫爬过的水痕,但是那些蛆,却已经四散而去。 我谨慎的去看了一眼保安室的方向,那里的灯光依旧关闭。冬爪匠扛。 顺着痕迹,蹑手蹑脚的往前走去。一路往下之后,痕迹完全消失。 我猛的抬头,却看见,自己依旧停在了当时,安放白柳骨灰盒的那栋建筑之外。 水痕上了台阶。我心脏跳动到了极致。 房门是虚掩的,并没有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