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他们身上没有绑着铵油炸弹后,又让他们把左轮手枪里的子弹都卸了,才让他们俩过了路障。 “先生,怎么回事儿?为什么要搜身?”朱济世有些不解地问那位民兵队长。 “炸弹!该死的炸弹!”那民兵队长盯着朱济世看了会儿,认出了他,“您是朱爵士?” “是的,我是朱济世。” 那队长叹口气,“说起来都是您发明的炸弹惹出的事情,前天晚上有人向曼彻斯特市政府大楼丢了一枚自制的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