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体农庄里面呆了两年的庄员都不是驯服的绵羊了。” “那是毛子啊,就被一个姑娘家的杀掉了?”刘宗贤手里拿着个账本,站在个仓库门口,一边点着入库米粮的数目,一边心有余悸地道。“听那个女人的口音好像是四川的,川人什么时候凶成这样啦!”在安仁镇,他见到的都是在他和他二哥面前唯唯诺诺,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川人。他猜想,那个女人肯定是四川山里面的土匪婆,被官府捉了流放到东北来的。 “那个女人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