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来啦?”咳嗽两声,她有气无力地朝他笑了笑,“总算等到您来,我也能安心走了……” “胡说什么!”白德重厉声呵斥,摇头道,“你不会有事的!” “医女说我中的是‘一点血’,那东西毒性很大,解不了。”她双眼噙泪,泪光里饱含痛苦,朝他抬了抬手,又无力地垂下。 “都怪我,早知道就认下白孟氏给的罪名,也不至于让她记恨至此,非要取我性命……” 说着,又咳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