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抵着他的胸膛,能感觉到他的温度。 但这次,她浑身发凉,从喉咙一路凉到指尖,一双眼睁得很大,眼里完全没有焦距。 “你……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极轻极轻地问,“想杀我?” 江玄瑾冷笑了一声,抵着她的剑半点没松。 这行为就已经是个回答了,怀玉忍不住笑出声,眼眶却也红了:“为什么啊?” 她这么担心他,拼了命地想来救他,没怕过死,也没怕过闹得天翻地覆,可独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