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服走去白皑身边,低着头缓缓跪了下去。 “拜见君上。”她说。 江玄瑾侧眼看向别处:“殿下的人嘴巴紧,本君撬不动,不如就由殿下亲自来吧。” 撬白皑的嘴?怀玉怔了怔,随即想到梁思贤的事情,低声朝白皑道:“你傻吗?事到如今,那些个事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 幸好是江玄瑾在问,换了别人来,二话不说就动刑,他岂不是还得受一顿皮肉之苦? 白皑执拗地摇头——没有殿下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