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让她走?” 江玄瑾背靠着朱红的柱子,冷淡地道:“还有事没做完。” “什么事需要她来做?”江焱不解。 秋风吹过指间,有一种流沙般的触感,江玄瑾伸手接着穿堂而过的风,漫不经心地道:“很多。” 江焱皱眉,有些焦躁地道:“小叔您这是在找借口!侄儿真不明白她有哪里好,为何都这样了,小叔还不肯放手?” 他语气很急,带着股孩子气的埋怨和愤怒,江玄瑾抬眼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