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就梧坐在席间看着,只觉得眼前这位君上跟殿下面前的那位好像不太一样。 在殿下面前,他的正经严肃好像是装的,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里总能透出点孩子气的光。可现下,立于这么多封君之中,他下颔轻抬,似笑非笑,依旧是那张丰神俊朗的脸,却是完全不同的气势,似是谁也破不得他的心防,察不到他的心思。 “写奏折不是难事。”江玄瑾道,“各位有何诉求,不妨都告知本君,本君一一整理,上呈于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