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了颤,江玄瑾抿唇,眼里墨色翻涌。 碰不得,碰了就没了。 收回手负在身后,他紧绷了下颔,很想冷冽地说一句“殿下请回”,可话都在嘴边了,想了想,还是咽了回去。 他有很长的余生可以慢慢矜持,眼下,多纵容自己两分又何妨? 李怀玉像是不怕冷似的,站在窗边接了好一会儿的雪尚觉不够,还想爬上旁边的软榻,手能伸得更远。 江玄瑾一忍再忍,还是没忍住,上前按住她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