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你媳妇!” 张赳原本是揣着满肚子心事过来,这会儿正紧张,听朱勇张口就是这么一番话,他登时觉得极其尴尬,要道歉也不是,要解释更不是。他是如今张家的长房长孙,可比起列位勋贵的二房和备受任用的三房,他父亲刚刚脱罪回来又丁忧出缺在家,他自己也不怎么起眼,于是哪里好意思往四处亲友家凑,就是逢年过节随兄长们到亲友家,他也都是略坐坐就走。 “世叔……” “好了好了,我也就是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