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放心?” 正在伏案疾书的杜桢听到这话,却是头也不抬,手下亦是不停,淡淡地说道:“他又不是小孩子,如今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,什么事都经历过,用不着我提点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那性子经得起磨折,去的又是江南繁华之地,我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 “你这个恩师倒是豁达!”杨荣没好气地摇了摇头,这才坐下身来,随手翻开一份奏折看了几眼,他又说道,“因为夏原吉开了口,罢市舶司的事情暂时就搁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