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砚支支吾吾,采珠心里明白,口中却不饶他:“你说的是什么我们又有什么我可不明白……”语音却越说越低,低细得直如蚊蝇一般。 采珠难得这样含羞带娇,洗砚心里又爱又喜,正要再说两句知心话,就听得外面凌砄唤他们。 “洗砚,你们收拾完了出来一下,我有事要与你们商量。” 外面笑声已停,听得凌砄召唤,料是有正事,洗砚忙同了采珠出去。 “玉简你们都看了,也就是东楚州左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