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慈:“……香!” 接了这么一招,她老实了一会儿,靠在枕头上任飞羽喂药。枕头放得并不怎么舒服,眼前这位分明不会伺候人,喂药的姿势倒还熟练,每一勺都会吹一吹,微垂的眼睫遮住眸光,依旧能感觉到神情宁静专注。 铁慈道:“倒也不必次次吹了,药并不烫。” 飞羽顿了顿,道:“是了,我这改不了的习惯。” “看你的模样,倒像是经常伺候人汤药般熟练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