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,半晌却忍不住道:“他日日在前头为书院操劳。月银稀薄,偶尔还要接济一些穷鬼。家里这摊子事,上下嚼用,不都是我操持……” 她神色沮丧地去摸银子,铁慈却忽然道:“夫人竟然如此艰难,既如此,这银子我便不要了。” 监院夫人不防峰回路转,顿时大喜。 “我只想夫人帮我一个小小的忙。” “你说,你说!” “我听闻我那早逝姑母早年和夫人颇有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