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这是说得哪里话来,又不是为我去的。” 容蔚瞟她一眼,“不为你为谁?容溥和丹野甲舍住得好好的,你来了,便都忽然跑到戊舍去。怎么,你们在盛都交情好到这种程度?” 铁慈抚膝叹道:“要我怎么说好呢!” 她这么作态,倒引起了容蔚兴趣,不禁笑道:“怎么,难不成是这两人……”他指尖相对碰了一碰,眉毛一挑。 铁慈给他这灵魂一碰碰得险些要笑出来,忍笑做惊诧状,“先生大才!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