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 铁慈那种恍惚的熟悉又惊心的感觉又来了。 她只得垂下眼,假装自己是根木头。 大事未定,心弦难拨。 底下,监院抬头看了看书架上端,道:“那怎么上去?” 陈卓霖道:“我试试。” 然后他轻烟般地掠上书架,脚尖嚓嚓弹出两点刀尖,插入书架的木头中,抬手便将最上端的游记往下拿。 铁慈紧紧盯着他的动作,想看他拿哪本书。 如果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