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吗?倒是挺有雅兴的。 铁慈看见那人宽大的帽子,胡茬拉碴的下巴,就知道是那个暴脾气的伙夫了。 那伙夫打开油纸包,顿时香气四溢,铁慈觉得自己又饿了。 她转身往下走,身后传来粗哑的一声,“来,陪哥喝一杯。” 铁慈顿住,半晌,转身,在盆的另一边,拖过一堆缆绳坐下来。 两人坐在甲板上,海风迎面而来,船舷外是不灭涛声,面对前方一轮巨大的月。 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