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震动始终是一个频率,静夜里也不明显,若非武功高如两人者,只怕都未必能感觉得到,只会觉得哪里不对劲。 铁慈想起了鬼岛的鬼传说。 “啪嗒。”又是一滴。 这回两人都掠上了屋顶,在横梁之上站定,果然看见尖顶之间方方的一块,乍一看像是檩木,仔细看又像是极窄的棺材。 此刻那一块木料已经被那种隐隐震动震得开裂,缝隙里正滴下血水来。 而此时,吱呀一声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