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且当年还曾受过贺梓的恩惠,将兵部严防死守,让人想把信偷出来伪造私章都做不到。 好容易遇上这个她往西戎送信的机会,哪怕没有字,有私章就够了。 因为,这里有个会写她的字的人在。 坐在破烂桌子前的人,慢慢地看了那白纸很久,黄明挺着大肚子道:“怎么,舍不得你家指挥使了?要咱家说,只有这样做,指挥使才真正会是你家的啊。不然她志在千里,哪有成家之念?” 男子又凝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