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出帐篷时,别人都无所察觉,只有容溥扬起眼眸看过来。 她淡淡一笑。 容溥眼光一掠便察觉了,等到就诊的人散了,踱步过来,道:“容兄走了吗?” “嗯。” “你不必忧心他的安全,他这是自己走的,那日去请尘吞天,他曾和对方私下聊过。” “嗯。” “十八。”容溥忽然轻声道,“以前是我骗了你,现在你想知道他的身份吗?” “以前为